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老姜说,人要把命运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光芒散去后,曹敬发现自己正在被姐姐抱在怀里,而自己正在哭,像狗一样地嚎啕。
【没事,有我在。】姐姐说——
“我昨晚好像做了个梦。”曹雪卿早上用左手刷牙的时候说,3个弟弟同时“嗯”了一声,一个个神游物外的模样。
“好像跟昨晚小敬给我讲的故事很像,梦见一个杀人犯潜进来,想把我们一个个都杀了。”曹雪卿神情严肃,“不过保安室的备用钥匙串确实是个很大的隐患,我看每天都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也没人看着。还好,梦里小敬保护了我。”
“诶?”曹敬满嘴牙膏抬起头。
“老大,别做春梦了。”曹阳一边漱口一边说。
“真的。我在梦里拉着小敬一起跑,是小敬一直在安慰我。如果不是小敬在梦里那么镇定,我大概就在梦里被疯子一斧子杀了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曹丹乜斜着眼角问,“老大和小敬跑了,我跟老二呢?”
“大概被砍死了吧。”曹雪卿轻快地说,“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死了省粮食。”
曹阳刷完牙,狠狠拍了把曹敬的屁股。
“关我毛事?”曹敬表现出适度的无辜。
“我们没办法报复老大,只能揍你泄愤了。”曹丹也锤了他一拳,“我们两个都被砍死了,还你一下不算亏吧?”
“那是做梦啊!甚至都不是我做梦!”
这件事引发了一件意料之外的连锁反应,曹雪卿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女同学们听,一传十,十传百,于是在这之后整整两周,曹敬每次想要进入他人梦境的时候,总是要经历大量的雷同噩梦,直到他已经对提着刀斧的沉默杀人狂故事彻底免疫。后来有一次他回福利院看老姜的时候,偶然发现这个故事已经成为了当地都市传说之一,和白衣女鬼并驾齐驱,只是每次讲起,故事的发生地点都不太一样。
经过数个精疲力竭的夜晚后,曹敬认真考虑,下次如果再使用这种梦境定位技巧,应该找个棉花糖或者小马驹之类题材的故事作为导航坐标。
在姐姐的梦里哭过一场后,曹敬开始寻找津岛郁江的梦境。然而津岛郁江的梦,他实在找不到。他怀疑有的人天生就是少梦的体质,每天晚上睡着之后,他们的记忆碎片纷飞四散,无法组成像样的梦境。
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归化班和抗洪班的铺位相隔很远,从建筑结构上来说是宿舍楼的一个对角位置。物理距离对曹敬的能力影响还是很大的,他偶尔能够捕捉到以日语为思考语言的梦境,质地不太一样。如果说以中文为思考语言的梦境是暧昧模糊的一滩,那么日语为思考语言的梦境就更松脆一些。
只不过这些归化班的梦境都太稀薄了,曹敬没有办法深入调查。
当初津岛郁江脸上的烫伤不算特别严重,过了一周,她脸上的水泡就消退了,回复了之前飒爽的干练少女模样。
“郁江同学?”津岛郁江脸上伤疤消退后没几天,曹敬去搭讪,得到的是一个冷冷的眼神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有睡午觉的习惯吗?”
“……有。”
“你一般会做什么梦?”
津岛郁江很迅速地意识到了自己脸上迷茫的表情,她晃了晃脑袋,皱眉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我做什么梦关你什么事?”
“我接下来要说的话,可能会让你产生极大的误解,但我还是很想说……你能不能和我睡得近一点?睡午觉的时候?”曹敬抱着勇毅的意气说出了这句话。
津岛郁江用纤细的手指按摩着眉心,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:“你也知道你这个话听上去很耍流氓……我之所以没给你脸上来一拳,最主要的原因是迷茫,迷茫于为什么会有人提出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。而且提出这个要求的还是之前耍了我一把,让我差点毁容的阿敬朋友。这个问题真的让我无限迷茫啊?”
“我有个秘密。”曹敬说,“这个秘密哪怕是我姐姐都不知道。”
“继续。”津岛郁江的身体语言表现出她略微提起了一点兴趣。
“你要先发个誓,你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津岛郁江发出了介于吐痰和嗤笑之间的声音,类似“kek”的一声。
“好吧,一报还一报。我想哪怕你给我捅出去了,我也算还你了。”曹敬叹了口气,然后直视津岛郁江的眼睛(这个时候津岛郁江比他还高一点),“你还记得当天我晕过去了么?我刚好能力觉醒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觉醒进化能力了。”曹敬说,“我那个时候精神支撑不住了,纯粹是完全的巧合,并不是抗洪班随便找个理由跟你们开打,我也绝对没有想落你面子的意思。只是那种感觉一下子冲上来,我就晕了过去,后面你们怎么干仗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津岛郁江看上